她说她都知道了是什么意思，杜明有一本研究日记不翼而飞，她知道吗？

“刚得到的消息，”助理回答，“杜明有一个从来不离手的笔记本，里面有凶手的线索。”

祁雪纯非但没放，反而更加用力，“美华，我对你已经失去耐心了，你知道什么，赶紧说出来！”

他是在威胁她？

祁雪纯当做没听到，其实她心里已经有答案了，但太快说出来，太便宜程申儿了。

他是这样想的，现在司家都知道蒋文做的事情了，虽然没有证据抓他，但司家人一定不会容他。

“等等，”祁雪纯不着急说，“答不上来怎么惩罚？”

他是司爷爷邀请的，而司爷爷邀请他的时候，说了句，你有个叫程申儿的妹妹，我想请教她一些跳舞方面的事。

司俊风发现，今天她生气的模样没那么严肃了，瞪圆的双眼似乎多了一丝可爱……

“我……我想去看看爷爷，跟他单独谈谈。”

“所以几个长辈商量，劝姑妈同意离婚，不能总拖累人家。”

照片里的每一个人脸上，都洋溢着青春特有的笑容。

然后换了电话卡。

祁雪纯眼里有了崇拜的小星星。

“将一周内的走廊监控都给我拿过来，三表叔偷了标书，总要从走廊经过的。”程申儿吩咐。

看看酒瓶，她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把两瓶酒喝完了……再一看酒瓶上标注的酒精浓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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