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苏简安始终都要嫁给一个人为妻,既然她没有心仪的对象,那为什么不能是他?
那是她最难熬的日子,也是苏亦承一生中最痛的时光,他们无法互相安慰,如果陆薄言出现的话,那段时日她或许不会那么的绝望。
一瞬间,陆薄言的目光沉得像六月突变的天,乌云压境,风雨欲来。
“……没什么。”苏亦承欲言又止,转移了话题,“你下午什么时候回家?我送你。”
“啧啧,玉兰,原来你儿子是早就有目标了。”另一外太太气馁的道,“难怪当初我要把我外甥女介绍给薄言认识的时候,他说什么都不愿意呢。”
“你要去哪儿?”陆薄言问。
“周绮蓝。”她并不中规中矩的和江少恺握手,而是像西方人那样拍了拍他的掌心,“你点咖啡了没有?”
“那成。”沈越川点点头,“最快一班飞机是晚上,我和苏亦承一起回去。不过……你和简安呢?该不会要在这里呆到她康复吧?”
……
但她没有起床,而是拖过陆薄言的枕头抱进怀里,鼻息间就充斥了他身上的气息。
陡坡下面是一条还算宽敞的路,他打量着,呼吸从来没有这么急促过,心脏被揪得很紧,泛出细微的疼痛来。
并非康瑞城不爱护这个孩子,而是他不能。
洛小夕不是听苏亦承的话,但他吻下来,她不得不闭上眼睛。
苏亦承不想再跟她做无谓的争吵,拉起她横穿过斑马线。
陆薄言赶回来的时候,苏简安已经痛得额头上都渗出了一层薄汗。
“这个嘛,不如我们坐下来聊聊?”方正笑眯眯的,深深的贪欲毫不掩饰的藏在他眼尾的纹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