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年,说是她照顾念念,但实际上,念念的很多事情,穆司爵更愿意亲力亲为。他一个人兼顾了父亲和母亲的角色,还每个周末都带念念去医院看许佑宁。
小姑娘看了看陆薄言,说:“爸爸在我的旁边。妈妈,你要跟爸爸说话吗?”
这一次,许佑宁还是没有接。
初秋的风,微微吹着,陆薄言和苏简安依偎在一起,继续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些事情,许佑宁四年前就应该知道的。
回到家,沈越川不休息也不工作,拿着一台电脑坐在客厅,很认真地盯着屏幕,时不时也敲打几下键盘,然后重复“看沉思”这个过程。
念念瞪大眼睛,非常坦诚地点点头。
相宜抱着露台的围栏,问陆薄言:“爸爸,我们还能来这里吗?”
小家伙是真的害羞了,肉乎乎的脸蛋一下子涨得红扑扑的,许佑宁更想逗他了,强调道:“我是妈妈,没关系的!唔,难道简安阿姨她们没有帮你洗过澡吗?”
“……”
“他处理得很好。”陆薄言说,“换做我们,不一定有更好的方法。”
“爸爸在跟一个叔叔谈事情,谈完马上回去。”陆薄言哄着小姑娘,“如果爸爸回家晚了,你们跟妈妈先睡。”
小家伙们起床,跟着沈越川和萧芸芸下楼,穆司爵和许佑宁紧随其后,最后下楼的是苏亦承和洛小夕。
回去的路上,沈越川一直在打电话。
四个孩子,相宜会撒娇,念念会闯祸,诺诺擅长看似很讲道理的诡辩,只有西遇还算讲道理。
看见许佑宁,秘书几乎是下意识地站起来:“穆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