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产……”他说，“也是商业手段。”

但他又产生了一个新的问题，“我的脑门上适合什么标签？”

符媛儿：……

符媛儿秒懂，这是让她讨好经纪人呢。

“你为什么在这里？”她好奇的

程子同勾唇：“白纸黑字，你赖不掉的。”

再往上还有消息，符媛儿却没再往上多看一眼，就这么几条，她已经看得够够的了。

他想让于翎飞赢是不是，她偏偏就要赢过于翎飞！

符妈妈吐了一口气，她刚才这句话的确把程子同看低了。

程子同勾唇：“很快我也可以反晒。”

接着传来程子同略带焦急的嗓音：“你哪里不舒服？”

接下来就是符媛儿拿来的粉钻了。

“哦。”她答应了一声。

“母子平安。”程子同拍拍他的肩，“你可以去看你的儿子了。”

“老四，求求你告诉我，我可以把我手上的股权都给你，我只想知道雪薇在哪里。我不会再强迫她，我会努力求得她的原谅。”

于翎飞的目光冷下来，“不错，他曾经找最好的会计团队算过账，不管怎么做，账面上是一点钱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