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爸一头雾水：“这……究竟是怎么了？”“我们卖了股份没错，但我们没把股份卖给程皓玟。”

助手一把从管家身上将电话掏出来，交给了祁雪纯。“他来干什么？”

“我破案没那么快，”白唐咕哝一句，“要不你把这个案子转给兄弟单位……”眉眼，脸孔，身形……都是他，没有错。

原来他真的在这里等过她。此刻，齐茉茉呆坐在某栋旧楼的某套房子里，茫然的四下打量。

眷恋，不知不觉已到了她自己都不可估量的程度。而且她感觉有点奇怪。

“你这么做，投本是不是太大了，万一他不上钩怎么办？”莉莉来到她身边。里面还有些姑娘在练舞，但不见程申儿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