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得声音都变调了。

程奕鸣看了一眼手机屏幕，目光落到她脸上：“你打她那一巴掌，除了还手之外，没有其他意思？”

秘书愣了一下，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慢悠悠的走下楼梯，听到客厅里传来他们和爷爷的说话声。

她将自己的目光撇开，“别说那么多了，反正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她的语气坚决不容商量。

“我都说了这么久，你才说没听清，”符媛儿不以为然，“你去饭馆里吃饭，吃完了才说菜咸，你觉得是菜咸还是你想吃霸王餐？”

所以，里面是真的没人。

符媛儿点头，“谢谢大嫂。”

马上挪步。

隔天晚上，严妍在机场接到她的时候，盯着她的脸看了好一会儿。

之前的夸赞只是客气，这时的选择才是对符媛儿提出了真正的要求。

准确来说，是医生给严妍开的安神好眠的药。

清晨，符媛儿刚睁开眼，便听到病房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说。”

“你干嘛，我才买了一份小丸子。”她大老远过来，难道就为几颗小丸子啊。

符媛儿疑惑：“你怎么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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