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聪明的愣住，不可置信的看着沈越川：“所以，那个人是芸芸吗？你们不是同母异父的兄妹吗？”

在下班高峰期到来之前，宋季青赶回公寓，药已经熬得差不多了，他关了火，让药先焖在药罐里，过了半个小时，用一条湿毛巾裹着药罐的把手，把药倒出来，正好是一碗。

“……”许佑宁摇摇头，“这关系到芸芸和越川的隐私，就算是你，我也不能说。”

沈越川匆匆忙忙拨通穆司爵的电话，结果无人接听。

萧芸芸这么主动热情，无非是想事后威胁其他人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他们统统已经发生了，谁阻拦他们在一起都没有用。

《第一氏族》

最后那一句，不如说萧芸芸是说给自己听的。

就算接下来的治疗对他的病不起作用，就算事实没有他想象的那么乐观，他也应该答应萧芸芸。

沈越川把许佑宁逃走的来龙去脉告诉萧芸芸，说完，发现萧芸芸的表情变得很纠结。

他调整了用药，接下来萧芸芸只会恢复得更快，这明明是好消息，萧芸芸为什么反而不希望沈越川知道？

“废话。”许佑宁抓紧身下的被子，“你问问你身边的人，谁不怕你？”

不过，沈越川居然可以这么坦然，难道她猜错了？

他本来是想，利用他和林知夏订婚这个契机，让萧芸芸彻底死心，让她出国读研。

萧芸芸点点头，眼泪又涌出来，她抬手拭去泪水，挤出一抹笑，跟着洛小夕出门。

苏简安恍然发现，这件事，没有谁对谁错，也没有解决方法。

“……”萧芸芸突然冷静下来，看着院长，“为了平息这件事，你可以不问真相就开除我，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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