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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清楚自己的智商，想骗过程奕鸣是不可能的。
“我……没什么事……该说的我都跟祁警官说了。”
“只有对不起吗？”程奕鸣挑眉。
她动了动嘴唇，却说不出话，眼泪已在眼眶里打转。
程奕鸣眸光微黯，根据他了解到的情况，这件事比他们想象的要复杂。
“三个孩子的学费？”
在他眼里，她真有那么弱鸡？
很不耐。
“严姐，你在医院陪学长吧，我去盯着程皓玟……”说完她便往外跑。
“祁警官在查案？”门外忽然传来司俊风的声音。
好像有什么高兴的事情发生。
贾小姐紧紧抿唇：“不是我怪你，但你这样做，真的很给老师惹麻烦！”
“怎么说？”他问。
回答他的，是一串清晰的脚步声，渐渐走远……
以前他会粗鲁武断的将她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不容她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