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给自己放个假吧，别再撑着了，”他说，“我带你去雪山滑雪。”

“快走，现在就走！”祁雪纯催促。

“咚咚！”敲门声再次响起，而且很急。

祁雪纯走下狭窄的楼梯，到了船舱的中间层。

他不由自主放轻脚步，来到沙发边，居高临下打量祁雪纯。

程奕鸣和程申儿诧异转头，只见祁妈站在不远处，神色惊讶，手上的茶壶粉碎在地……

祁雪纯眸光一转，希望听到更多的东西。

司俊风也已扶住了程申儿，目光却在飞速寻找。

气氛变得有点微妙。

车子刚停稳，祁雪纯已推开车门，快速下车大吐狂吐。

“祁雪纯？”白唐诧异。

他勾唇一笑，“你觉得呢？”

“祁警官，有一件事……”

“什么样的人能在审讯室睡着？”白唐笑了笑，“对自己能脱罪有足够的把握，和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反而没有压力。”

祁雪纯走上前。

事发两天前，她的额头上还包着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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