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恼恨自己,却又无可奈何。
一般来说,女人只会“折磨”自己喜欢的男人,通过他接受“折磨”的程度,来试探自己在他心里的位置。
符媛儿没有流泪,只是呆呆的坐在长椅上,一动不动像一块石头。
严妍很想对她说,她根本放不下程子同,表面上可以自欺欺人,心里的难受却要她自己承担。
她深吸一口气,坐直了身体,“我答应了严妍要振作起来,明天妈妈转到普通病房后,我就回报社去上班,下班后再来陪妈妈。”
原来程子同还在洗澡。
“好啊,晚上请我吃饭喽。”严妍随意的将头发扎起来。
“媛儿,你……”
忽然,负责人身边又多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什么?
“可他明明刚才去接我……”
程子同冷笑:“时机到了,你自然知道。”
然后驾车离去。
“他为什么就不能输?他是常胜将军吗?”
他伸手穿过她的后颈,忽然感觉到一颗既冰凉又温热的液体,他侧身过来瞧她,瞧见她来不及擦掉的眼泪。
“程子同,你在哪里,为什么不接电话?”她连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