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妈注意到有一碟点心，层层叠叠的堆放着，挺特别的。 祁雪纯趴在吧台上，已喝得七荤八素。

他要杀的不是贾小姐，那么，他要杀的人是严妍…… “不告诉你，是因为没什么大不了的啊，”严妍耸肩，“这半个月申儿都在训练，今天参加的是补录考试。”

“我和瑞安只是朋友。”严妍平静的回答。 他站在不远处，另一个走廊的拐角边。

经理没说话，抬步离开了。 严妍好笑：“我为什么跟你回去？”

“你别转移话题，回答我的问题。”她看出他在逃避。 “先是离家出走，我当你是散心了，现在还考入A市的警队，还是刑警，整天和打打杀杀的打交道，我和你爸的脸挂得住吗？”祁妈责备。

话没说完，一个身影出其不意冲上前，再一次将他踹倒在地。 祁雪纯微愣。

“我去拿。”程申儿转身一溜烟跑上楼去了。 “她没事，她不方便进来。”助理低声回答。

‘他没有嫌疑了？”助手疑惑。 严妍没有反应，她端坐在椅子上如同一座雕塑。

“明天下午跟我一起吃饭。”他答非所问。 “我去问。”袁子欣撸起袖子，立功心切。

“这就是你的考验？”司俊风举了举手中的杯子，“让人给我灌酒？” 以前在酒会上，程奕鸣和贾小姐见过几次。

全场的气氛明显顿了一下。 “死者的脸都被泡变形了，前来认人的家属还需要和死者做DNA检测，结果还没出来呢。”她转开脸。

白雨的神色很难堪，“奕鸣，你心疼小妍，这没有错。但她嫁给了你，就是程家的儿媳妇，她不可能独立于程家而存在。” 符媛儿不敢往程奕鸣那边看，有没有人相信，她问这句话的本意，其实是觉得，严妍会当众否定她和秦乐要好的关系。

“你给了多少钱，还是别的什么？” 他在对讲机里快速重新分配了警员的负责区域，然后带着祁雪纯和阿斯前去探个究竟。

袁子欣不服气的轻哼一声。 8楼的窗户前，贾小姐和齐茉茉将这一切看在眼里。

众人听得没头没脑，尤其是程奕鸣。 “欧先生，”祁雪纯忽然说，“事到如今，你还不说实话吗？”

她有点不想再回到那间包厢，怕自己一个不留神会掉眼泪。 妈妈这么说，良心真的不会痛吗。

他还能说什么呢？ 严妍跟着忧心，出国不出国倒是其次，她更觉得申儿眼中的倔强不一般。

时至今日，相信谁也不会认为，严妍嫁给程奕鸣，是为了程家的钱。 话说间，管家带进来一个人。

祁雪纯专注的看着，没出声。 她从顶流的神坛跌落下来，而且跌得很重……短短时间里，已经有二十几家品牌商将她无情的抛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