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晚没睡，喝了这个容易犯困。”她说。

“原来你是投资人啊，”祁雪纯恭维她：“这不巧了吗，我的足球学校正要找投资人呢。”

杜明给她的印象，就是跟着导师做课题，每年领取一些微薄的生活费。

“我已经委托技术科的同事去查莫小沫床单上的指纹！”祁雪纯态度坚决，“我一定要让她们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白唐不慌不忙，问道：“你是怎么杀的？”

“别说这个了，人已经抓到了，”他言归正传，“你们说的那些证据是不是真的，能不能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

助理愣了愣，差点被他整不会了。

“啧啧，”那个人很生气，“你说你会尽快搞定祁雪纯，可你的小情人竟然找到了这里。”

“两位有话好说。”他说着，已将两个什么东西快速塞入了两人的西服口袋。

祁雪纯抬起眼皮。

原来他们是双头吃回扣。

“好了我知道了。”她敷衍一句，然后匆匆离开。

中间摆了一张大赌桌，骰子，骰盅，扑克，麻将牌等等一应俱全。

片刻，审讯室的门被推开，白唐走了进来。

莫子楠叹气，“跟人沟通的前提，对方得是个正常人，而不是疯子。”

“这个臭小子！”祁妈咬牙切齿的怒骂，“看我不收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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