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看了她两眼，欲言又止。“程奕鸣，白警官告诉你有关祁雪纯的事了吗？”趁他们已经走出了公司，严妍说起这事。

“这椅子够沉的，”祁雪纯吐了一口气，“我不小心把它碰倒了。”她懒得理他，粉拳往他肩头一锤，转身准备起床。

她听到男人发出几声痛苦的闷哼，借着雪光，她瞧见自己摔在他身上……从二楼坠下时，他垫在了下面。透过玻璃窗，她瞧见警察将程家花园内外封锁。

咖啡色的墙壁上，用更深的咖啡色画了圆形形状。“我可以给你读几段询问笔录。”

贾小姐微笑点头：“我说怎么只见严妍，不见程少，原来程少在忙。”白唐紧盯着显示屏没说话。

说着，他手臂一扬。严妍不禁打趣道：“你也太无情了吧，人家有困难的时候，第一时间想到的是你，你一点也不关心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