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蹙眉：“您什么意思？”

“叔叔阿姨好。”

她感觉自己笑着，但表情一定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吧。

程子同不以为然的耸肩：“无所谓。”

“破产不代表没有钱，你去问一下报社财经版的记者就会知道，有时候这只是有钱人玩的游戏。”

“于少爷，你有什么吩咐？”助理笑眯眯的问道。

程奕鸣沉默无语。

如果秘书的问题需要一个答案的话，这里应该算一个答案。

留下一丝丝怀念，就这么突然离开了。

严妍虽然笑着，但符媛儿在她眼里捕捉到了一丝受伤。

“程总……”秘书疑惑的看过来。

“……”

这一页上写着，今晚七点半，他要参加于家举办的酒会。

程子同懵了一下，“严妍……”他把这两个字琢磨了几秒钟，似乎脑子里才想起这么个人。

“子吟是天才黑客，但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符妈妈不悦的蹙眉：“别人跟你说了什么，她怎么会知道。”

嗯，如果她将于翎飞对他死心看成是顺利的话，他的确很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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