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着说道：“那有没有触动你的记忆？让你难受一定是记忆深刻，也能触动你的记忆！”

颜启看着她，并没有说话。

迟胖也看到了祁雪川，“他是？”

他特意强调：“带血腥味的那种。”

祁雪纯有点懵，她不应该继续挑拨吗？

许青如啧啧摇头，“司总这么细心啊，连这个都给你想到了。”

“我没事了，”祁雪纯说，“你们回去休息吧。”

“原来你结婚了。”不远处的礁石上坐了一个人。

梦很长，很乱，梦里有好多的人，司俊风，程申儿，白唐，警队队员，各种罪犯，还有她自己……

“让我放下吗，过新的生活？”程申儿冷声嗤笑：“表嫂，你曾被几个男人困住没法脱身吗？你曾被限制自由，除了数着日子等死，什么也做不了吗？”

路医生沉默片刻，“如果我没猜错，你在莱昂那里参加训练时，专门练习过如何承受剧痛。”

“哎呀呀，听说很久了，就是没机会见到，”宾客连连点头，“司总怎么想到跟程家合作了？”

这时，一道稚嫩的声音响起。

颜启坐在一旁深深叹了一口气。

司俊风秒懂，其实他也正打算这样做。

她知道这个，她也曾试着回想破案的知识，但一点也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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