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查室外传来医生说话的声音，隔着门上的玻璃，能看到司俊风高大的身影。接着他又说：“这么看来，用投资来吸引美华，是很正确的。”

祁雪纯汗，早知道是这个问题，她一定继续装着走神。她何必害怕，“需要别人透露吗？先前把项目说得那么好，忽然又告诉我司总撤资，你当我傻啊！”

程申儿不禁目光瑟缩，那是罪犯都害怕的眼神，何况程申儿一个纤弱的女人。她不由地轻撇嘴角，怎么走哪儿，他跟哪儿！

白唐查到，杜明的案子不只是一起凶杀案那么简单，背后可能牵扯到难以想象的复杂事件。“原来你是投资人啊，”祁雪纯恭维她：“这不巧了吗，我的足球学校正要找投资人呢。”

“我是不是得付费？”祁雪纯这时才想起来，“你开个价吧，我想买有关商贸协会和司俊风的所有信息。”主任依旧冷着脸：“我们对学生有照顾义务。”

“原来你说的是这个，”程申儿心里已经惊讶到嘴巴合不上，脸上却镇定若常，“我明白，你放心，有我在，司俊风不会找你麻烦。”她不敢相信，但好友却非常笃定，“我的信息正确率是百分之千，但查找更多的信息需要时间，晚上我们再联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