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天不怕地不怕,木马流氓都不怕,但是怕苦,怕吃药。所以小时候她生一次病,全家都鸡飞狗跳,为了哄她吃药,别说是母亲和苏亦承了,家里的佣人都要使出浑身解数,可她总是有办法躲,躲不掉就跑,跑着被抓到了就抱着苏亦承哭,反正苏亦承最疼她了,肯定不会逼她的。
他把苏简安箍得更紧了,语气里多了抹若有似无的暧昧:“你要练习怎么和男人熟悉起来?回家,我教你。”
“你当然不会满意。”苏简安粲然一笑,“你只会特、别、满、意!”
陆薄言终于知道,这么多天过去她始终不提那天的事情,其实是因为害怕。
她确定过陆薄言不在家后,带了一套衣服装进包里,让徐伯转告陆薄言今天晚上她住朋友家,徐伯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情况,她已经开车走了。
她和陆薄言从小就认识,唐慧兰还特别喜欢她,而且他们结婚了,很多事理所当然这些都是她的有利条件。
现在他明白了,陆薄言不是不温柔,他只是把所有的温柔都给了苏简安。
看,这场喜欢把骨子里藏着傲气的她变得这么卑微,所以她不敢提起,不敢告诉任何人。
陆薄言:“……”
陆薄言坐到床边,把一个冰袋敷到了苏简安的脸上。
只是,小怪兽还没被驯服,时机还没到。
苏简安:“因为他什么都不愿意让我知道啊。”
韩若曦轻蔑的笑了笑,灭了烟:“你还真有自信。你觉得自己赢得了我?”
苏简安指了指前面的公园:“我想走走。”
苏简安愣住,看了看陆薄言,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在围观的人眼里,这事就太复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