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算是祸害了姐姐，又来祸害妹妹了。

“把柄谈不上，”他勾唇，“路医生需要证明自己，你以为他不需要？”

她在这边问他怎么联系路医生。

片刻，祁雪纯也来了，她没听到应该传出的动静。

但她注定掌握不了太久的主动权，交缠的身影便落了下来。

程申儿一言不发，走进了屋子。

“救我妈，快！”她一把抓起他的胳膊。

“如果再来一次，我心情会更好。”

“你好点了？”她问。

祁雪纯：……

她知道他在避嫌呢。

祁雪纯不禁问：“如果程申儿做了坏事，你会抓她吗？”

程申儿的焦急也被磨平，渐渐只剩下空洞的疲惫。

司俊风很快跑过来，腾一和厂里的人也来了。

她摇头，索性让泪水掉下来，“你知道我为什么不在房间里等你，要走出去吗？”

到了二层小楼，路医生便拉开架势，给她一一做了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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