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途中,严妍忽然问道:“程子同,上次听说你快破产了,情况怎么样了?”
“是。”
虽然有点小题大做,但他的耐心将她心头的闷气一点点消磨干净了。
事实证明,她没有看错,站在花丛中和保姆花婶说话的人就是子吟。
“为什么?”符媛儿问。
符妈妈瞪着双眼猛地站起来,接着捂住心口瞬间倒坐在椅子上了。
“不是想要去找严妍?”他挑眉问道。
“要不了一个月,想走下星期就可以。”符妈妈回答。
严妍一愣:“这你也能查到?”
“如果有更好的地方,可以让我躲一下程家,我也不想在这里住啊。”她轻叹一声,“你看,我在这里都只能睡沙发。”
“你不能再去找于辉,你想干什么,我陪你。”
她手中的项目是他保住公司最后的希望,她本应该保他的,但他的态度已经将她伤透。
“你当程子同是玩具,我说给谁就给谁?”符媛儿反问,“他自己有手有脚,他想走到谁的身边,那是他的自由!”
“你……”
那个时候的我们都很单纯,我单纯的喜欢你。渐渐的,我长大了,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变了,变得被动与不堪。
“他想得倒挺美,”符媛儿冷哼,“难道严妍就让他一直这么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