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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沐面对着大门的方向，所以反而是他先发现沈越川。

“不用跟他客气。”沈越川说，“他照顾弟妹是应该的。”

穆司爵想了想，一副同样的样子：“我怎么样，确实没有人比你更清楚。”

沈越川很纠结：“我出院的时候，你们说是替我庆祝。现在，你们是庆祝我又要住院了？”

萧芸芸摸了摸鼻尖，摇摇头：“太诡异了！”

“……”穆司爵勾起唇角，过了半晌才说，“他爸爸要是不暴力一点，怎么会有他？”

沐沐放下左手，把右手红肿的食指给许佑宁看：“我只是玩了一下下，结果不小心扭到手了，好痛。”知道是自己的错，他始终不敢哭。

许佑宁：“……”

穆司爵伸出手：“手机给我。”

听完，周姨叹了口气：“你这是无心之言，也不能怪你。有些事情，你看不出来，我倒是看出来了沐沐这小家伙很缺乏母爱，也没有什么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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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马上处理许佑宁，而是把她关进地下的暗室，让她和阿光接触。

“……”沐沐没有说话。

周姨叹了口气，答应东子的请求：“放心吧，我会照顾沐沐。”

沐沐纠结地抠着手指，慢慢抬起头看着穆司爵：“我以为你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