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程子同是玩具,我说给谁就给谁?”符媛儿反问,“他自己有手有脚,他想走到谁的身边,那是他的自由!”
钱经理点头,“符小姐,我今天忙得很,要带这三拨人去看别墅。”
他重新将她膝盖上的伤口清理一遍,又细心的涂抹碘伏,再用纱布包好才作罢。
她虽然发现了但也不敢不喝,如果发难质问钱老板,她免不得了被打一顿。
符媛儿好笑,这么容易吐出心里话了。
在等着她们录口供的时间,符媛儿被安排在另一间办公室休息。
程奕鸣沉默着,镜片后的眸光却犹如海潮剧烈涌动。
闻声,一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冲这边挥了挥手。
“程子同,我没事,你别这样。”符媛儿再拉,总算将他拿着电话的手拉了下来。
无耻,天大的无耻!
可她和于父于母不熟,想要开口劝慰,但又觉得不太合适。
严妍没说话。
她很会扎针,一扎就扎到了符媛儿的心底。
“程家的人想抓我,我本来住在程子同家里,被你姐带过来的。”
“你想停战?”符媛儿挑眉,“你单方面宣布停战,可就算是你输了!”
“那我打电话找个护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