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赶回医院,祁雪川坐在手术大楼外的台阶上等她。
“她疼得最厉害的时候,跳过一次窗户,还好当时她住在二楼,没受太多伤,”傅延解释,“之后我就让人把房间弄成这样了。”
“腾一,按行情该赔多少?”祁雪纯问。
“又头疼了?”司俊风问。
那一瞬间,谌子心像是受了奇耻大辱,愤怒异常,她举起一把椅子便砸过去。
她看到路医生身后的窗帘,脑子转得飞快,事到如今,只能寄希望于灯下黑,司俊风看不见了。
呼吸机的起伏线,变平,变直,直至泥牛入海悄无声息。
话没说完,她的尖叫声已经响起,她的手指被猫咬了。
路医生住的第二栋二层小楼的地下室,经过一整天的秘密改造,终于有了手术室的样子。
她闭着沉涩的眼皮,昏昏沉沉但又睡不好,半梦半醒间,她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朝床边走来。
因为现在家里多了一个人。
“晚上七点。”
她立即否定,“你不是想弄清楚他的目的?”
“你没必要在医院守着,回去查吧。”她说。
她想了想,“守株待兔,静观其变。”
话说间她已经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