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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妈的心情从焦急变成了心疼，她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女儿，“我不应该问的。”
“妈，您这次回来，状态好了很多啊。”
“好像是……程总以前的未婚妻？”
严爸转头看了程奕鸣一眼，忽然抓起茶几上的杯子就甩过来了。
程朵朵走到严妍身边，抬起双眼看她：“严老师，我在幼儿园的老师眼里，是一个坏孩子吗？”
“当然，”程奕鸣赞同的点头，“我妈对家里的人都很客气，所以保姆和司机们都很尊敬她。”
“说起来，他喝的第一杯威士忌，还是我的私人珍品。”
尽管她会想到很多坏招，但仍没有失去孩子的天性。
为什么要用这些无谓的要求来限制她？
这些她都是从程子同那儿听到的。
严妍置若罔闻，直到严妈上前抓住了她的胳膊。
随着她的脚步往前，严妍距离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手中这杯水马上就要递到严妍面前。
严妍：……
两人打开一个行李箱，一点点将东西往里装。
段娜下意识扯了扯齐齐的胳膊，示意她别再说话了，这雷先生长得就是一脸凶相，寸头黑脸，一双眼睛看人跟看猎物似的。早上接她的时候，她差点以为自己遇上打劫的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