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胃药,他的抽屉里还放着安眠药。
这一忙,真的忙到了十点多,苏简安出去脱了防护服回办公室,赫然看见她的座位上坐着一个熟悉的人,彻底愣住了:“你怎么进来的?”
可听说自从结婚后,他很少加班了,周末也不再踏足公司。
陆薄言把药油拧开:“你觉得我要干嘛?”
轰隆!
“我在这儿陪你。”他的声音比刚才低沉了不少,“你不是一个人睡,别怕,闭上眼睛,嗯?”
她拿了手机拎着保温桶起身:“明天给你送午饭过来。”
“十点。”
陆薄言眯了眯眼,眸底弥漫出沉沉的冷意。
他高估了自己的自控力,低估了苏简安对他的影响力。
“高中的时候她突然来找我,说要和我当朋友。”苏简安想起当时依然忍不住笑,“一开始我没有理她,后来觉得她很特别,慢慢就成了朋友。最后我才知道我上当了,她要通过我追我哥。可奇怪的是,我没有怪她,反而帮她。”
苏简安被看得直发颤,幸好,陆薄言放在客厅的手机很及时地响了起来。
木格子架结构的町屋藏在庭院里,和庭院相得益彰,给人一种宁静安详的感觉,苏简安能想象夜晚来临,暖黄的灯光从纸窗里透出来时,能营造出一种怎样的气氛。
“我们认识很久了,没有利益冲突。”陆薄言说,“带你来这里,是想让你认识他。记住,以后万一有什么事,你可以来这里找他。”
娱乐版面几乎被昨天晚上陆氏的周年庆承包了,可为什么头条是
她无端害怕,一个字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