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叔公级的人物，最年轻的也已六十出头。一个亲戚连连点头赞同：“谁提出意见，就要给解决方案，否则就是为了打击而打击，存心想让我们自卑胆小，慢慢的就没有主见了。”

然而本事到用的时候，才发现学会是一回事，实践又是一回事。她失望了，低头准备离开。

祁雪纯用毛巾将脸擦干净，低声责备：“你来干什么，我不是让你带着程申儿离开？”司俊风勾唇冷笑：“查我电脑和手机，是为了找我？”

“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教授继续说道：“精神控制，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但它的本质是，让你失去自我，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她又会怎么样，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他压低声音：“有一条船挂彩旗，晚上你们上船去坐坐，九点以后到二楼。”

蒋文冲她冷笑：“你想设计陷害我，没那么容易。”“她想帮你扫清障碍，”祁雪纯神色凝重，“她会将纪露露约到一个地方，然后……”

程申儿得意的轻哼，什么神探，也不比她高明嘛，浪得虚名。“祁雪纯，我已经叫了高速路服务，去车里等。”说完，他先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