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后回到家,已经十一点多,苏简安卸了妆洗完澡,躺在床上,脑海中不受控制的响起韩若曦的声音。
她只好撕了两片暖宝宝贴在被子上,又用带来的折叠脸盆接了热水泡脚,哆哆嗦嗦中陆薄言打来电话,为了不让他察觉出异常,她用力咬了咬牙才接通电话。
几天过去,汇南银行的贷款还是没有眉目。
这一瞬间,心脏像被人用力的捏了一下,钝痛缓缓的蔓延开……
“才六点啊。”苏简安不可置信的看着陆薄言,“我都忘记你上次十点钟之前回家是什么时候了。今天……你真的可以这么早回去?”
苏简安失尽吃东西的胃口,闷闷不乐的过去拉陆薄言:“不吃了,回家。”
那天在范会长的生日酒会上,她和继母发生争执、当众表示已经和苏洪远断绝父女关系的事情被搬上了八卦周刊,警察局里不缺人在私下议论她。
于是,她所有好奇都变成了疑惑:“你明明没有在法国呆过啊,怎么会这么了解?”
苏亦承扬了扬眉梢,眉尾带着一抹欠揍的骄傲,“不用求,我准了。”
半晌苏简安才艰难的挤出两个字:“很好。”
“这位先生,你是警察吗?”记者犀利的提问,“这样推搡我们媒体工作人员,你觉得好吗?”
韩若曦也在这时走到了陆薄言跟前,笑得几分妩媚几分娇羞,大大方方的轻声道:“我来接你。”
苏亦承长久以来非常依赖安眠药,但这段时间他的睡眠好多了,她就偷偷把他的药藏了起来。后来又被他找到了。他虽然不吃,但总要放在床头以防失眠,她感觉这是一种趋近于病态的心理依赖,干脆带走了。
有人说,苏简安和苏洪远早已断绝父女关系,这只是一场商战,不必车上丈人女婿这层关系。
沈越川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既然你回来了,就照顾他一个晚上吧,明天一早我再想办法把他弄到医院去,我上去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