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转身离开了甲板。

杜明已经成为她的一道伤口，日常熟悉的东西，都能触痛她的伤口。

“程小姐有什么事？”祁妈脸色不太好看，心想程申儿现在过来，除了看笑话不能有别的目的。

训练完之后，两人又在健身房的水吧碰上。

她想听程申儿说出更多。

司妈连连点头。

“……司俊风，谢谢你喜欢我，”她只能实话实说，“但我暂时真的没想过结婚。”

她想起来了，今天得跟他去拍婚纱照。

是司俊风！

祁雪纯咬唇看他好几秒，她几乎确定他监控着自己，只是一直没找着证据。

“胡说八道！”程申儿还是咬着同一个问题，“他没偷，那标书呢？”

蒋文的怒气渐渐散去，腰杆也挺直了。

这时，房间外传来轻轻的，带着试探的脚步声……

“前总裁在哪里？”祁雪纯立即意识到里面有线索，“说不定他对江田很了解！你快告诉我怎么联络他！”

她忍住冲他翻白眼的冲动，又准备转身往外走。

是祁雪纯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