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半躺在床上,通过手机给笑笑讲故事。 “笑笑,我没事,”她柔声问道:“今天你给高寒叔叔打电话了吗?”
“他四十岁的时候,妻子离开他出国了,带走了他们的孩子。从此,他的生活里只剩下咖啡。” 然而,车窗却映照出她此刻的表情,让她将自己怔然失神的表情看得明明白白。
只见高寒双眼紧闭十分痛苦,像是在忍耐什么,额头满布汗水。 没等高寒回答,于新都已说道:“我叫于新都,你是高寒哥的朋友吗?”
明天见哦 “你……真讨厌!”
“怎么会,明天姐妹团会去现场见证。” 这还是她第一次见他办公的样子,浑身透着威严,病房里的气氛一下子变成了警局的询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