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和唐铭,能帮的都已经帮了。”陆薄言说,“但也只够陆氏再硬撑一个月。”
“……”
苏简安走后的那天晚上,她做了一个梦,梦见苏简安单纯的笑容。
有人说,苏简安和苏洪远早已断绝父女关系,这只是一场商战,不必车上丈人女婿这层关系。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苏亦承问。
父亲陷入昏迷前,最放心不下的一定是她和公司。
陆薄言看了苏简安一眼:“算了。”
陆薄言攥着手机的指关节无声的泛白,半晌,他只说了一句:“安抚好家属的情绪。”
“或者你可以再等一段时间,如果她还是吐得这么厉害的话再跟她说。”田医生说,“其实连续不断的呕吐是非常难受的,浑身无力,胃,喉咙……都会非常难受。如果到了她忍受的极限你再告诉她,她也许会答应。”
想着,陆薄言拨通了穆司爵的电话。
“……”苏简安睖睁着双眸看着陆薄言。
苏简安松开他的领带,脸上只剩下无辜:“什么故意的?我要去化妆了!”
苏简安最后一点怒气也消散了,把解酒汤盛出来,装了一半进保温桶,写了张字条压在苏亦承的床头柜上,告诉他有解酒汤,冰箱里有饭菜,然后端着剩下的一半去叫陆薄言,“起来,把这个喝了。”
苏简安心头一紧,心脏撕|裂般的疼起来,但还是狠下心迈进电梯。
不少记者联系苏简安,试图确认他她和江少恺是不是真的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她关了手机,彻底和外界隔绝。
财产分割的条款下,只有一个条款,意思是苏简安分文不要,净身出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