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吟不敢再偷窥他的私人信息，所以跑程家来了。

“主要是问为什么这么着急准备酒会，是不是已经确定了合作方。”

没想到这几个小青年竟然不罢休，竟然绕到前面来堵住了她。

他的眸光陡然转深：“你听好了，协议的事情跟我无关。股市上狙击程子同的事，是我干的。”

后来梦里就不会见到他了，只会反复出现与他有关的地方，与他有关的东西，她的泪水也不再那么多。

想着想着，眼泪忍不住滚落下来，她越不想为他掉泪，眼泪就滚得越多。

陆少爷听明白了，他眼里露出佩服的神色，但他还不能拿主意，必须请示老爸。

“爷爷不能受刺激！”符媛儿严肃的说道，“你去医院闹会让他更加严重的！”

文件柜里，书桌抽屉里，电脑里，她都找了一个遍，但都没瞧见与符家有关的东西。

符媛儿恨不得咬自己舌头，她干嘛说这个，这不是给自己挖坑吗。

“路还远着呢。”

“程奕鸣还准备了一份标书，准备等到符家对竞标商第二轮筛选的时候递过去。”

“全资？”符媛儿也愣到了。

这时她们已经回到了公寓里。

“季森卓，程木樱……”符爷爷琢磨着这两个人的名字，脸上浮现一丝冷笑，“让他们搅和起来，对我们没坏处。”

没想到他非但不听，还比她赶来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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