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些颜色粉嫩的衣物,他的神色突然变得有些不自然起来。 他是真的不在意她喜欢谁吧,反正……他不喜欢她啊。
他包下整个酒吧,叫来那么多朋友,精心准备,让几十个人替她庆祝陪她狂欢,可洛小夕最想要的,还是苏亦承的一声祝贺。 但一旦被爆出来,当事人就只有被观众吊打的下场了。
他气极反笑:“为什么不信?我爱你,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苏简安不予理会,但心里那股恐惧却在膨胀,她加快步伐,一出警察局就用跑的。
她才不要问! “……”苏简安眼眶一涩。
两个小时的运动后,是培训课程,讲的无非就是初出道时如何消除紧张感、如何应对记者的提问等等,这些洛小夕一个字都没听见去,老师讲课结束后她依然呆呆的坐在座位上,双目无神的望着桌面。 苏亦承凑近洛小夕的耳际,低声说,“我怕你回来找不到我会难过。”
做了这么久的心理建设,还是害羞啊啊啊! 有人细究洛小夕摔下去的姿势是从第几毫秒开始变得优雅美观的;有人好奇她为什么拎着鞋子也能走出大牌模特的气场;有人研究坐到T台上时洛小夕的面部表情,试图剖析她的表情为什么那么性感妩|媚却丝毫不显媚俗。
“……”洛小夕是真的没有听懂这句话,迷惑的看着苏亦承,却也不愿意问他是什么意思。 当初要把简安嫁给陆薄言,他感觉如同被人从身上剜走了一块肉,他以为那已经是疼痛的极限。而现在,他被击中的地方是心脏,心在不断的下沉。
“是啊。”苏亦承不知道该怎么跟洛小夕解释,干脆就顺着她的话承认了,催促道:“你快点给小陈打电话,不然他该回到家了。” 据说几千年前的原始部落上,男人们就是用格斗的方式来争夺配偶,令人倾慕的女子从来都是胜者得。
被子却突然被陆薄言拉走了。 她曾经说过,两年的婚姻虽然不长不短,但足以让她这一生无憾。
“还好。”顿了顿,陆薄言又突然叫苏简安的名字,“简安……” 这种天气,苏简安一定很害怕,他不能再留她一个人。
“啊!” “咦?你生气了吗?”苏简安仰起头看着陆薄言,醉眼迷蒙,“可是我没有不听你的话啊,我没有一个人喝,我……我跟很多人喝!”
陆薄言没有醒过来,只是紧蹙着的眉头渐渐松开了,恢复了安眠的样子。 第二天,她回去睡了半天,下午就回学校上课了,表面上看起来她似乎已经接受事实,恢复平静了。
但她不懂的是:“接触一下女孩子不是挺好的吗?你总不能以后也娶死者当妻子吧?” 三天后。
可是突然接受陆薄言这么大一笔钱,总觉得哪里怪怪的,最终苏简安还是把这张支票收到了陆薄言的书房里,如果哪天真的有急用的话,再拿出来好了。 等到平静下来后,他扬了扬唇角:“好啊,我们下午就去领证?”
秦魏付了钱,把洛小夕叫醒:“我送你上楼。” 第二天。
他就像恨不得在苏简安身上打上“陆薄言专属”的字样。 所以哪怕苏亦承要求,他也不可能和苏简安离婚。
凌晨,整座城市都陷入沉睡,万籁俱寂,洛小夕的手不自觉的收紧,抓住了身下的床单,有些艰难的出声:“苏亦承,不要……” “都回去了。”
陆薄言说:“我没打算对你做什么,但你再这样看着我……” 长辈们把这件事拿出来说,苏简安顶多是脸红一下,但陆薄言这样别有深意的问她,她何止是脸红,简直整个人都要炸了。
说完苏简安斜了陆薄言一眼,“你和我哥怎么都喜欢在背后干一些感人至深的事情?你们该不会师出同门吧?”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不答反问:“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