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随手翻看日记本,熟悉的字体,简短的语言风格,的确是杜明的工作手记没错。 然而,司爷爷坐在椅子上,双手扶着拐杖,就这样看着新娘走过红毯,似乎一点没认出新娘是谁。
“我就有话直说了,”祁雪纯看着司爷爷,“玉老虎没人偷走,这是您故意设局。” 公寓门没关,祁雪纯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一袋食材。
可笑,他还真会甩锅。 “说得好像你很省心似的。”一个不屑的女声响起,这是祁家大小姐,“之前在家闹自杀的是哪家姑娘,让爸妈不得已上门赔礼道歉的又是谁?”
她既惊讶又恐惧,这扇门明明五分钟前由她亲自打开,而她也没瞧见什么人影,怎么门就被锁上了? 司俊风听了,老司总也就知道了。
祁雪纯眸光轻闪:“她跟司云有旧怨?” 祁雪纯早已又陷入了思考,完全没注意到他的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