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从酒柜上拿了一支没开封的酒,又取了两个酒杯,苏亦承默契的坐到吧台边,下巴点了点酒杯,“倒满。” 嘴巴里津ye翻涌,胃一抽,中午吃的东西“哗啦”一声,全都吐了出来。
这时,钱叔把车子开了过来,陆薄言上车,没有回头看一眼呆愣在原地的韩若曦。 “……”陆薄言半晌没有说话。
越说男人越伤心:“她年纪轻轻就嫁给我了,后来我出了事,她也一直在等我。眼看着我们这辈子就要走完了,她却突然病得这么重。”他的眼泪一滴一滴的落在餐桌上,“如果她走了,我也活不下去了。” 拘留对他来说什么都不算。
苏亦承扶着苏简安坐到沙发上,看了眼她放在一旁的行李箱:“你怎么跑出来的?” 但是她自寻死路留下来照顾陆薄言的,不能哭!(未完待续)
这三个月里,她站在苏亦承的角度,理解了苏亦承为什么那么做,其实早就不恨他了。 “轮不到你多嘴!”康瑞城的眸色蓦地一冷,斜睨了女人一眼,“去把床头柜上那个文件袋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