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穆司爵还有几个朋友经常这个时候见面,苏简安已经习以为常了,只是问:“什么时候回来?”
已经十点多了,苏简安刚洗了头从浴室出来,一头乌黑的长发湿湿润润的,她随意的用手拍着,水珠不断的飞溅出来。
她明显什么都反应不过来。
但如果有人以为这就是洛小夕的特色和定位,那就大错特错了。
如果现在苏亦承手上有什么的话,一定早就被他捏碎了。
“陆薄言,”她明白了什么,笑眯眯的问,“你吃醋了吧?都跟你说了我和江少恺只是朋友了,别小题大做自己吓自己。”
“是!”
一帮太太七嘴八舌的讨论起来,苏简安听得脸红,找了个借口跑上楼了。
她等到了!
“对了,我去给陆先生打电话!”一旁的护士突然说,“陆先生离开的时候专门交代过我们,你有什么事要第一时间给他打电话。”
陆薄言拿过手机,拨通了沈越川的电话,让沈越川把药送过来。
穿着粗布衣裳的船工在船头操作,苏亦承和洛小夕在船尾,船上的藤制座椅不怎么舒服,洛小夕干脆靠到苏亦承身上,一会看看两岸的灯火,一会看看头顶的星星,凉凉的夜风徐徐吹来,带着苏亦承身上的气息钻进洛小夕的呼吸里。
“没有啊。”洛小夕无所畏惧的直视苏亦承的目光,“他来找我的,我跟他走了而已。”
温热柔|软的唇瓣,轻轻含着她,细致的舔舐,吮|吸,品尝……
陆薄言还没来得及回答,一道女声突然就在他身旁响起,女人一口纯正的伦敦腔:“请问你知道伦敦桥怎么去吗?”有生以来,这是陆薄言听到的最动听的一首歌。
闫队长点过名后,苏简安跟着队员们登机,直升飞机的螺旋桨翻动着扬起风沙,带着他们朝着另一座城市飞去。几乎是毫不犹豫的,苏亦承站起来,办公椅被他狠狠撞开,他抓起车钥匙,开车直奔洛小夕的公寓。
苏简安无语了片刻:“你的意思是我该感到平衡了是吗?”可是现在,他居然把家里的钥匙给她?吓到她了。
江少恺顿了顿才说:“简安,你比很多人勇敢。”什么时候喜欢上洛小夕的,他不知道,也许是第一次见面看见她在舞池里扭|动身躯的时候,那么开放xing感,却丝毫不像那些浑身风尘味的女人。
“不是吓到了,只是想不通。”穆司爵说,“他下注的时候别人永远看不懂他有没有仔细考量过。以至于有时候跟他下注却输光了,有时候又转了个盆满钵满,他这种不稳定很不正常。这次,他们只是不知道该不该跟陆薄言。”“我们在哪儿?”她疑惑的问。
在一个路口边,她看见一位老奶奶在摆摊卖手编的茶花,洁白的花朵,浅绿色的花藤,可以戴到手上当手链的那种,很受年轻女孩的青睐。陆薄言风轻云淡的拿开她的手,见招拆招:“如果是你,我可以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