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没转头，听声音就知道是章非云。

“是我让人叫你们来的。”祁雪纯来到父亲身边站定。

司俊风的目光跟随司妈的身影，落在窗帘上。

“脑子里的病，”程申儿神色黯然：“我觉得是被我爸气的……医生说手术只能延缓疼痛，也不能断根。”

一次她听别人说司俊风在C国某学校出现过，她便想尽办法去了那个学校读书，苦苦等了四年直到毕业，也没再见过司俊风。

然后司俊风也被人扒出来。

云收雨歇了，他也没放过她，缠住她的手脚不让她起身。

司俊风冲司妈微微点头。

气氛渐渐尴尬起来。

“人事部没别的事，就请下一个部门吧。”腾一说道：“下一个是，外联部。”

不行，这样可能惊到她。

之前她听人议论，艾琳升得这么快，跟总裁没关系都没人信，她还觉得艾琳不是这样的人。

祁雪纯抿唇，感觉自己问得真多余。

她想起他对司妈说的，就算她是找我来报仇的，又有什么关系？不是我活该么？

脚步不由微顿。

“我摔下山崖后，是路医生把我救醒的。”祁雪纯回答，“这两天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好在他没什么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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