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胖也不清楚,只说:“我有个朋友在社交平台上看到一个消息,一个脑科医学博士正在进行一项超前手术,查到定位是在农场里进行。”
他似乎一点不着急,不知是等待落空太多次已经习惯,而是笃定她一定会来。
过了几天,她和傅延见面了。
他后面有人。
闻言,祁雪纯顿感无聊,竟然还有人为了这个比试,显得击剑的格调都低了。
司妈心头掠过一丝不安,她急忙带着保姆上楼察看。
“她抓现场受伤我才见到她,我跟她谈的哪门子心?”
“我没想到我爸妈给我的相亲对象是学长……”她紧抿唇瓣,几秒钟之间,表情从惊喜转到失落,“我以为我和学长会有一个好的开始,可他昨天对我说,他现在没有结婚的打算,也没有跟我恋爱的想法,让我以后不要再跟他联系……”
管家和罗婶并不担心这个,像他们这样勤勤恳恳的工作态度,去哪儿都是干活。
“听说路医生是你的师弟,”祁雪纯继续说道:“即便他仍身陷调查组,但他在专业上的成就已很少有人能匹敌,韩医生难道不想也成为师门中的传奇吗?”
就这样一口一口,他一点点将一杯水给她喂完了。
司妈点头:“你找一张他的照片给我,我派人去查。”
“你办得到再说吧。”
祁妈急了,“这还用问,当然因为你是他老婆啊!我还以为你们感情有多好,说半天,他竟然没把钱全部交给你。”
“他没给过你药物,也没给过你维生素片之类的东西吗?”他觉得,司俊风有可能改头换面,不让祁雪纯知道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