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芸芸一愣,小脸毫无预兆的泛红:“沈越川,你……你怎么能问得这么直接?”
沈越川的公寓。
“傻瓜。”沈越川柔柔的吻了吻怀里的小丫头,“我们不急。”
否则,他不敢想象他现在过着什么样的日子。
“玻璃碎片都扎进去了还说没事!”周姨用消过毒的镊子把玻璃渣夹出来,叹着气念叨,“你啊,从小就是这样,受了伤也不吭声,要不是没人发现,永远都没人知道你痛。”
他的底线,就是萧芸芸的名誉和人身受到伤害,他正在避免这一切,刚才的话不过是威胁萧芸芸,可是萧芸芸比他想象中聪明,知道他不会狠心到那个地步。
“我表哥的车子。”萧芸芸绕到副驾座拿了包,“进去吧。”
萧芸芸以后能不能拿手术刀,只能打上一个充满未知的问号。
她的眼神坚定而又决绝,俨然是什么都不顾了。
沈越川阴鸷狠戾的紧盯着医生,似乎要用目光逼着医生说出一个可以治愈萧芸芸的方案。
苏亦承沉吟了片刻,才缓缓说出他的猜测:“芸芸在等越川过来?”
现在,对她来说,一切兴趣,都比不上陪在两个小家伙身边重要。
康瑞城不可能眼睁睁看着这么荒谬的事情发生。
如果不那么迟钝,她就能早点发现自己对沈越川的感情,在知道沈越川是她哥哥之前就表白。
就像小时候弄丢了最爱的玩具,长大后刮花了最喜欢的包包,尽管她难过得无以复加,却没有任何办法可以挽回。
沈越川摸了摸她的头:“把东西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