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们的未来,我会好好的保存你的记忆,保存你们的人性,让它继续存在。” 灰王再次踢开了许多的强鼠人,在一个个的变得有些歪瓜裂枣之后,也算勉强的让自己的比之前要强上少许,毕竟也是王者级的催化力量,不是为了破坏他们而来。
紧随着纳垢下达了出发的指令,尤歌也离开了这位混沌邪神的身边。 精神世界之中,尤歌化为红衣无面之人,将这段时间的经历和记忆全部都传输至了法克内心之中,种种的变化,一件件快速的在其心中闪烁。
“虽是如此,但是如何转化宇宙呢?将宇宙所有的物质上都刻上红印?或者将深红之光覆盖所有区域,又或者将一个宇宙的组成都化为深红物质?” 一个能以尤歌前世小时候的容貌作为身体的男孩,很难让他不相信对方和自己真的没有一丝丝的联系,真没有一丝丝关于自己的记忆!
“去试探一下,用你的方法看看他们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如果是,军团也可以提早的做出改变。”,沉迷在瘟疫与异类实验之中的纳垢,悄然在水疱舌普特雷菲克离去时说出了这番话, 夏露莉雅·宫并不知道对方的身份,但是身边自然也是有其他人提醒了他到底是谁,只不过这微微的提醒间,这位天龙人的早已忍不住的开始恐惧起来,
格朗金感觉自己就像是无家可归的小老鼠,在冰冷的街道上无处可藏。 “首先~让这座城市建立完成~”,拉瓦尔说的他早就想到了,一座城市都没建立完成,那还谈个屁!
而王城留着这里没有剿灭、清除威胁,那必然也是有着一定的缘由的。 “里面吗?”,纳垢的手上挥打,将这位王者逼退了些许之后,丝毫没有在意对方的对于自己的不敬:“吾也想去看看,但是交流,那就不必了,有一天吾会自己进去然后再自己出来的。”
“霍尔!你!” 回廊之中潜藏的黑影,噩梦之中无处不在的穴居人,不错不错!
卡西的面容上强忍着痛苦,还在不断的高歌刚才的曲子,血液开始顺着肚皮向下流去,左右滴落在石案上之后,仪式长也退出了整个仪式的范围圈外, 黑死王座
鱼儿上钩, “石质鼠人,深红物质鼠人,让鼠人的构造在原本的基础上出现类似于超凡生命一般提升的改变。”,尤歌很认同这个想法,但是与灰王不同的是,尤歌内心想的对于鼠人整体生命水平的提升:“不过确实可以利用石属性来简单的达成这个目的,如果将鼠人的身躯从肉质转化为更加殷实和坚硬的石质,将会间接的达成这个效果。另类的...完全机械改造的鼠人身躯也比不上这种石质身躯的特殊。只可惜深红物质只是独属于我个人的物质,并非真的可以化为类似于灰王这种特殊属性力量的外在表现,否则还真的是可以试试制造深红物质鼠人。”
这些依旧存在于王城的八眼鼠人,可没有一个是阿贝尔能够轻易动的存在,结果上自然也让阿贝尔在这无尽的幻想和自命不凡之中狠狠的吃痛了一次。 “孔形威胁。”
噩梦祭坛的情况倒也不是如何的了解,但是一些相关的事项,以及这位鱼人在祭坛之中打扫之时所见到的场景,倒也让尤歌和如今手中的一些事情联系在了一切,血脉洗刷失败之后的鳃民们会将自己身上的一块肢体割下,交还与祭坛司祭,而后的情况就是对方将那割下的肢体禁锢在一个木板之上,和他在格朗金,以及下水道之中被堵在各个曲扭之中的那些残肢一模一样! “把他带下去!”,向身侧鼠人示意,这位自己身边唯一愿意听从他的命令的鼠人也是如今他不可多得的好下属了,否则都没有人为他打扫大殿了。
孔形放大, 听出了这位的犹豫,法克尤也并没有做出任何交流举动,挑着这在他手上不断的转来转去的大脑圆筒,丝毫没有一丝丝的的退让。
阿诺德在变化的同时,这些石质的部分还是能够像之前那般自由的弯曲和伸缩。 “告诉我她的位置。”,深红物质弥漫,在四周接触上这黑雾囚牢之后,泛起了阵阵的涌动。
“哈哈哈哈!没想到吧!” 但是很明显的是,那股力量里没有了源头,只是干涸的向外不断的扩散,阻挡着那毁灭整个城市的伟大气息。
一片深红之色就出现在了这里, 有了鱼人的人性记忆作为主导,对于此刻鱼人所唱的歌曲尤歌基本上了解了其中的含义,只可惜尤歌虽然能够模拟鱼人的歌声,但是却无法完整的模拟出鱼人的种族信息,特别是如果他独自闯入,一旦暴露了,远不如有一个鱼人在前面作为挡箭牌来的简单。
意外的,拉瓦尔突然就插进来了话语,意有所指中让法克尤想起了自己的记忆中关于所谓的大脑圆筒的东西, “既然要成为一个真的深潜者,那就彻头彻尾的成为深潜者吧!精神面貌,皮克尤和卡哈尤又何尝不是那番模样呢?而我也是!只是不再是被动的在沉沦之中成为一个深潜者,而是主动的,成为一个正常的深潜者!”
黑暗之中,唐吉诃德·多弗朗明哥身影缓缓出现,冠以微笑的表情之下,看向了身下前来报告的手下。 大眼珠子张开了大嘴,嗤笑间,在疫山之中扫过一股力场波动之后,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都是一些不懂的交配好处的家伙,还有那俩个石头,简直就是没有任何【愉悦反应】...额...或许吧,只有刀子插入对方的身体的时候,才会有那么丝丝的过激反应,其他的...就是一个真的石头都能被她盘出包浆了。 “嗯。”
贪婪,后悔,期待,希望, 格朗金的身体从淤泥窝之中坐了起来,唉声叹气间靠在了他仅有的最后一个私密的小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