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是阿灯陪着来的。 有一次她发病,疼过之后有些神伤,“司俊风,我会不会像有些电视里演的那样,脑疼晕倒,醒来到了其他地方?”
但见她还是要上前,他仍抓住她的手:“雪纯!你总要把事情弄清楚!” “喂,你是谁?”她问。
祁爸眼里瞬间放光:“我说什么来着,俊风才会为我们考虑周全,能跟谌家结亲,我求之不得啊。” “哪有那么多电视剧情节,”韩目棠耸肩,“事实是,淤血提前压迫到你的视觉神经,你现在看东西模糊,也许过几天你就会失明。”
祁雪纯说不上来,也许祁雪川只是觉得新鲜,但现在他可能会做出冲动的事情了。 她不假思索的点头,“这段日子,是我有记忆以来最快乐的日子了。就算我恢复了记忆,我相信也不会有比它更快乐的。”
韩目棠又说:“其实类似你太太的病例不少,如果有病例愿意让路子先试一刀,你会不会放心一点?” 她声音太弱,根本听不见,但她的嘴唇一直在颤抖,显然有话要跟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