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传来一个低沉的笑声,“能查到化工厂损害案的记者,跟特工有什么区别?”
符媛儿摇头:“他存心不见我,我是找不到他的。”
“你想否认吗,”她瞥他一眼,“我见过的就不只两三个,婚礼那天不还有一个女人来闹吗?”
她只需要找个宾馆住下来,明早再去赶飞机就可以了。
“不远处有保安……”
她将操作方法对程木樱说了一遍,大概就是程木樱去医院看望子吟,然后找机会取到子吟的检验样本。
“还是老样子,医生说她的身体状况一切正常,但没人知道她什么时候才会醒。”
“她是我带来的。”这时,程子同伸臂揽住了符媛儿的肩膀,“有什么问题吗?”
“除非对方毁约……但购买别墅的客户一般不会毁约。”
她刚才故意让程奕鸣看到文件袋,她就不信他会没有动作。
“你也来了。”她记得请柬里没写他的名字。
刚才那个力挺程子同的董事不说话,站起身匆匆走出去打电话了。
说着他又低声笑了,“……于总的手笔谁比得上,放心,他们不敢动你。”
“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她问。
但当时她对他只有讨厌加嫌弃,一点也没意识到这个。
符媛儿怔然:“……跟他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