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知道他不是,刚才她也只是开玩笑而已。
符媛儿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又接着说:“我去了民政局,她不但没去,电话也打不通。”
“你做不到是不是,”她的嘴角挑起一抹讥嘲,“你做不到的事情,为什么让我来做?”
小泉面露为难:“程总他……我估计您现在可能也不想见他。”
这次她出来半个月,一次陪两个老板,出行吃喝住都是老板掏钱,两个月她挣五十万,小日子过得也是美滋滋。
“我只是暂时不能做剧烈运动。”
程子同立即起身,一把抓住她的手,“怎么了?”
在医院时,她将季森卓手机上的短信屏幕截图了,她将图片发给黑客,看他能不能找到一点线索。
他们也算同一个圈里的人,撕破脸总归不好看。
闻言,秘书脸上了多了几分紧张,“那我们去医院看看。”
符妈妈笑了笑:“跟你开个玩笑。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你回去吧。”
“可她如果已经伤了符媛儿呢?”程子同冷声反问。
“吃醋自己一般是不知道的,需要别人提醒。”
“小姐姐。”忽然,听到不远处有人叫她,是子吟的声音。
好的坏的都说,让情绪有一个发泄口。
符媛儿也准备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