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改变了他？
她敲开程家的大门，迎上来的是管家。
她会老实待在这里才怪。
符媛儿耸肩：“继续比呗。”
她蓦地睁眼，只见程奕鸣站在了门后，嘴角挂着一抹讥诮。
他没瞧见她。
这时，程奕鸣忽然收到一条消息。
符媛儿不想听，刀子已经扎进了心里，再道歉有什么用？
“今天一定要让庄家亏得本都不剩，哈哈哈！”想想就开心。
她只好低头喝了一口。
她都跑了，俩大汉还没来得及拐弯呢。
符媛儿也喝酒了，没法开车送她，给她叫了一个代驾。
他的气场还是那么强大，就像她刚认识时那样，只是她不再感觉到压迫，而是任由他靠近。
他之前追她那么卖力，她有好多次机会回应他的，可她却险些错过他。
她甩掉嘴角的那一丝苦涩，决定不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