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程奕鸣一直想办法压消息，可严妍看过一篇没能发出的新闻稿，用词严苛到极点，竟有“程家千金想男人想疯了”这种粗鄙的词汇。“最重要的东西往往放在你最想不到的地方。”司俊风看了桌上的首饰盒一眼。

“谁预定了？”她问，“联系方式给我，我亲自跟她沟通。”片刻，他冷静下来，想明白程申儿上船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打断他，“这些事我都知道了，也都查过了，跟杜明被害没有直接关系……谢谢白队，我先去盯美华。”莫小沫抬眼看她：“祁警官，你对每一个受害人都这么关心吗？”

祁雪纯没出声，虽然她们讨论的是她的事，她却只有局外人的感觉。律师回复说，确认之后会给他消息。

“我觉得今天我应该去买张彩票。”程申儿举起红酒杯：“重逢这么久，我们还没坐下来，好好的吃过一顿饭。今天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

“爸，爸爸……您一定要原谅儿子，儿子后悔没多陪陪您……”“没有什么约会，饭点了都应该吃饭。”祁雪纯将程申儿拉上了司俊风的车，两人一起坐在后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