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的呼吸乱了一拍，“他什么时候出去的？”“为什么会这样，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她哭着恳求，“子弹可能随时会穿过来，我随时可能会死，我不怕死，只要你告诉我一个答案……”

上午九点半，他们来到拍照的地方。“我能猜到你想说什么，”司俊风没觉得有必要停车，“你不明白我为什么就认定了你，说实话我也弄不明白。”

程申儿只能照做。“俊风！”程申儿低喊，“你为什么不说话，你跟他们说实话啊！”

程申儿离开之前，没忘了过来告诉这些女人，司俊风的太太很快就会过来。“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有什么意思。”

然而房门没锁，房间里床铺整齐，已经没人了。祁雪纯丝毫没察觉他眼神里的异样，继续说道：“程申儿被调走了，你不会缺秘书用吗？我看那个女秘书还是留下吧。”

她曾在纪露露这儿受过的羞辱，终于可以加倍返还。她没跟司俊风打听，因为她不爱八卦，这些事在心里想想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