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看陆薄言的表情怪怪的,“咳”了声,弱弱的把副卡递出去:“那个,你昨天忘了把卡拿走了。”
她指了指抱着手蹲在地上的女孩:“她的手怎么了?”
她不否认心里有一丝期待,然而,陆薄言的表情没有任何异样,他说:“没什么。”
她为什么单单向陆薄言抱怨呢?
她报复似的用牙齿轻轻咬了咬他的唇,又用舌尖舔舐他的唇瓣,好像要在他的唇上刻下自己的记号一样。
不知道是她还是陆薄言体温骤升。
就在这时,陆薄言突然单手圈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一面让他们紧密贴合,一面撬开她的牙关,攻城掠池。
机场里人来人往,上到年过40的大姐,下到不满4岁的萝莉,见了陆薄言俱都两眼大放粉色的光芒,但再看他身边的苏简安,那光瞬间变成了腾腾的杀气。
她冲过去,陆薄言修长的手臂覆在额头上,却仍然掩饰不了他蹙着的眉头。
一分钟后,苏简安从店里出来:“这就是以前老裁缝的店,但已经不卖旗袍了。”
刚回到宴会厅,苏简安就感觉到门口那边传来一阵骚动,紧接着一个女孩子尖叫了起来:
她只是想……让他尝尝而已,为什么会认为她不会无事献殷勤?
“简安,你这是怎么了?”她忙从沙发上站起来,“薄言,怎么回事?!”
陆薄言把手机递给苏简安,她看到一封他刚收到的邮件,几行简短诚恳的英文:
光是想起他生病的样子苏简安都觉得心慌,去找徐伯拿了他房间的钥匙,打开房门,他果然躺在床上。
苏简安看了看靠着她睡的正香的陆薄言,犹豫了一下还是戳了戳他的肩膀:“陆薄言,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