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警官，你问完了吗？”他问。

“没事了，没事了，大家继续。”白雨也起身招呼。

“先听一听问题，再决定是不是回答你。”

“司俊风，你敢删我照片，”袁子欣愤怒的喊起来，“这是警察的证物！”

第二天上午，程奕鸣才回来。

程申儿满脸不懂的念叨：“曾祖父……什么跟什么啊……”

这时，门外响起了一阵脚步声。

这种“训练”，八成是某个权威老师开设的，其实就是借着收学费的名义，敛财一笔。

两人坐下来，祁雪纯问道：“你和毛勇认识多久了？”

严妍背对着程奕鸣，止不住的流泪。

严妍顶着疲惫的眼眶，打着哈欠走进院内，神色间带着一丝失落。

“什么案？”

“当然，难得有人愿意手工制作。”

记住你的使命。

助理离开后，她便坐在沙发上刷手机。

“你先回去休息，”白唐劝她，“剧组这样，拍摄工作要暂停，如果需要你配合调查，我再给你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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