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要挣扎,陆薄言按了按她的手:“别乱动,外面有人,你希望他们误会?”不可不可
她其实穿着样式保守的棉睡衣,但这一刻,陆薄言眼里的苏简安确实性|感无比,像一只撩|人的小猫,他体|内的那股躁动几乎要战胜他的理智,想要去拥有这个渴望已久的人。
她挣脱妈妈的手奔到陆薄言跟前,小小的她只能仰视他:“哥哥,你长得和我大哥一样好看诶。”
新婚的第一天,苏简安就在这种愤愤不平的情绪中度过了。
她翻开一份文件,是庆典上的活动策划,首先是陆薄言发言,然后是公司的几个高层管理和重要董事,有舞会的环节,上面写着由她和陆薄言来完成开场舞。
欧美同志她念大学的时候正值苏亦承最艰难的时候,总是尽量不花苏亦承的钱,毕业后她就养成了这个习惯,甚至彻底不要苏亦承的资助了,不高不低的薪水只能供她日常花销,最近她看上一个抵她八个月工资的镜头,愣是不够钱买。
留学的时候,她和洛小夕趁着假期去了法国,尝试过许多网络上评价颇高的餐厅,吃了很多当地的正宗美食,回学校后她和洛小夕怀念了许久。
好吧,陆薄言是了解她的,他瞒着她……实在是明智。
苏简安冷冷地笑了笑:“我知道该怎么为人妻,不劳你费心叮嘱。”
他想起第一次见她时,她还没有妩媚的卷发,不懂得什么叫妖娆风情,也还没有出落得这么迷人,扎着马尾辫走起路来一甩一甩的,从小就是半个男孩子模样。
超市又进了新货,她拿过几款比对了一下,说:“换掉你以前用的那种吧,我觉得这个更适合你。”
陆薄言眉头一蹙:“她们说了什么?”
她已经不敢去看陆薄言的表情了。
“你想说什么?”苏简安问。
“我不挑食啊。”苏简安说,“不过你现在只能吃流食吧?不用叫厨师了,我去熬粥,海鲜粥?”
然后,她点头同意和陆薄言结婚,和他成了夫妻,陆薄言却告诉她,两年后就会和她离婚。
陆薄言叹了口气,低下头去寻苏简安的唇。苏简安的手悄无声息的攥紧:“你们无仇无怨,为什么这么对她?”
“说他们是突然结婚的我都不信。”有人说,“看这配合度,肯定拍拖好几年了。”门拉开的声音传来,苏简安吓了一跳,幸好他只是探了个头出来,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拿着我的睡衣干嘛?想帮我穿?”
苏简安意识到自己想干什么,只想让陆薄言把她从5楼扔下去。苏简安也愣了,这几天老是给陆薄言盛汤盛粥什么的,习惯成自然了,贸贸然给他夹了菜,他这种人应该很不喜欢的吧?
他身上的睡袍系得很松,结实健美的胸膛微微露着,他起床的动作有一股致命的优雅和慵懒,仿佛一位缓缓苏醒的贵族。笨蛋在浴室刷牙的陆薄言无奈的叹了口气。
她转身就跑,陆薄言想拉住她问清楚,不经意看见了她裤子上的红色污迹,终于明白过来什么了,耳根竟然有些发热,不大自然的跟着她回了餐厅。烟,酒,甚至是毒品的诱惑,他都可以毫不费力的拒绝。
轿厢里那股迫人的危险仿佛一个被戳中的气球,随着泄露的气体消失了。陆薄言勾了勾唇角,笑里冷意弥漫:“苏简安,你比我想象中自觉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