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俊风将自己的水杯换给她，然后大喝了一口。

祁雪纯循声来到秘书室外，只见杜天来被三个秘书“围攻”，而他则沉脸坐在椅子上。

“就凭他是夜王啊！你不知道那代表什么！程木樱够大佬了吧，对他提的要求照样不能拒绝……”

祁雪纯不以为然，“知道姜心白跟我说什么吗，程申儿现在生活得很好。”

“穆先生，你……”

她回想了一圈，才惊觉她从进入仓库到偷听，实在是太容易。容易到说没人放水，都不恰当。

祁雪纯跟着坐起来，神情里多少有些疑惑。

问守在病房外的助手，说是去检查了。

莱昂的沉默说明了一切。

“妈……”

司俊风，当做没听到。

爷爷特地坐镇家中盯着，给他带来不少困扰。

祁雪纯一点也不心虚：“我只是不想给你添麻烦而已。”

“我不懂你的意思。”祁雪纯神色镇定。

“他是我的老师，我的一切本领都是他教的。那年我八岁，他教我第一次拿枪，对准一只活兔子，就像对准当年想把我卖掉的坏人……”

祁雪纯心想，司俊风原来早已安排好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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